大唐文学

第2章 你我皆为红尘过客（第2页）

他身穿一件朴素的布衣，面容憔悴，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疲惫。

然而，当他抬头看清谭铭的面容时，整个人瞬间僵住了，脸色变得异常苍白。

“你。。。你。。。”中年男子颤抖着声音，手指着谭铭，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他双腿也开始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，似乎随时都会倒下。

谭铭见状，淡淡的笑着；“怎么？不认识我了？”

这一问，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中年男子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惊恐，整个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，双眼圆睁，满脸都是难以置信。

“你。。。你，你究竟是人是鬼？！“中年男子声音因恐惧而颤抖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。

他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，试图与这不明的存在拉开距离，微光下，脸色苍白如纸。

谭铭依旧保持着那抹微笑；“你觉得呢？“

他轻声反问，随后缓缓抬起手指，指向了地面。

中年男子顺着指引望去，只见谭铭脚下，清晰地映着一个与常人无异的影子。

这一发现让他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些许，但心中的疑惑却并未因此消散。

既然眼前的景象否定了鬼魅之说，那么剩下的可能性便如同迷雾中的灯塔，虽不明朗却也引人探寻。

中年男子强自镇定，双手撑着地面，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。

他深吸一口气，话语虽仍带颤音，却已多了几分坚定：“那么。。。敢问先生。。。是超脱尘世的仙人，还是隐匿人间的妖魅？“

男子目光紧紧锁定在谭铭身上，仿佛这个答案对于他来说很重要。

谭铭轻轻摇了摇头；“我既非凌驾九霄的仙人，亦非潜藏幽暗的妖物。。。“

他话语在夜空中缓缓流淌，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哀愁。

“我只是这浩瀚红尘中，一名微不足道的旅者，与万千生灵共舞于这繁华的红尘。“

言罢，谭铭目光穿透了夜色，仿佛看到了更远的地方。

而中年男子，则在这一刻，从谭铭眼神中读到了超脱。

他心中那股莫名的恐惧，如同晨雾般被谭铭话语中的沧桑缓缓驱散。

他抬头望向谭铭，那双明亮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他，没有了丝毫多余的情感。

让他不由地放下心中戒备。

“先生。。。”他声音中带着点点追忆；“我尚年幼之时，曾在家中的一次偶然机会中见过您一面。那时的您，便如同今日一般，未曾忘却。”

谭铭闻言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