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梁子今日是结大了,只要她公孙琼英活着一天,便断然不会叫容枝枝好过!
。。。。。。
一转眼便到了佛会这一日。
刚到黄昏,离晚间的佛会还有一个多时辰,沈砚书的马车,便停在了容枝枝的府邸门前。
容枝枝闻讯走到门口,瞧着他笑了笑:“我还以为,习惯了一个人的相爷,今日是不会来了!”
沈砚书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先前倒也是真的没想到,枝枝的心眼儿,能“坏”到这个份上。
便是抿紧了薄唇道:“枝枝不欢迎么?”
容枝枝:“那倒也没有,多一个人热闹嘛!”
她也没有继续捉弄他下去,也是怕接着捉弄,这个脸皮薄的人,又受不住跑了。
沈砚书颔首,故作淡薄:“本相也想体会一番,热闹是什么样子。”
乘风又开始翻白眼:不,您不是想体会热闹是什么样子,您只是想体会与媳妇出去玩是什么样子。
容枝枝道:“左右时间还早,也不急着出发,我倒正好有件东西,想拿给相爷瞧瞧。”
沈砚书看向她,等着下文。
伤已经好了许多,容枝枝打算带着她出去放放风的朝夕,拿来了日前公孙琼英遣人送来的鸟笼。
容枝枝淡声道:“相爷看看,这可是您的表妹,送来给我的鸟儿。”
她并未多说什么,没说自己对这只鸟的解读。
只让沈砚书自己去领悟,沈砚书也是个聪明人,相信他会明白她的意思。
她收下这只鸟,便是为了等此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