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拆穿了舒意的真面目,李清鸢和李梦然对她的滤镜还在。
别说是对舒意动手,连称呼都没改变。
人就是这样的,特别是从小照亮阴暗人生的那束光。
哪怕是有天被人击碎,也始终认为那束光,还会是拯救她的存在。
舒意沉默了。
她不想解释,更不能解释。
作为神明的高傲,她不会向看不起的凡人求饶。
即便她清楚,这是她最后的一线生机,也无法低下高傲的头颅。
正如他所说,你们从头到尾都只是我的实验品。
李清鸢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,不自觉的力道放松。
看似攥的很紧,实则力道很轻。
不是这样的,这些年来,您很关心我,你会在我发烧时去照顾我,你会在我外出不顺利的时候鼓励我,舒意阿姨,你不是这样的人。
舒意不耐烦的将她推开,冷冷的道:假的,都是假的。我是为了和你们处好关系,更方便夺取你们的气运金光。
说到这儿,舒意抿抿唇,破罐子破摔道:算你们姐妹俩运气好,就算你们今天不回来,我也会去抓你们的。
只是在她的感应中,来得是姐妹俩,全然没感应到苏尘几人。
钱寡忙着安慰李梦然,也顾及不上李清鸢。
对于舒意的态度,颇为意外:这女人,倒是个硬骨头啊!
明明和李清鸢求饶的话,说不定,苏尘也许会放她一马。
就算活命的概率不高,总算是有丝机会。
钱寡脑海中,立即传来苏尘玩味的笑声:什么硬骨头,她清楚的很,她今天死定了,所以就没必要卑躬屈膝了。
苏尘动手的习惯,便是要么不动手,动手就不会留下后患。
他都亲自出手了,怎么会让舒意活着离开呢
何况舒意做的事,还远远不止表面的事。
即便是放低姿态,她幕后做的事暴露出来,李清鸢也不会再承认这个母亲的。
李清鸢目眦欲裂,摇摇欲坠,连站都站不稳了。
苏尘还嫌打击的不够,右手轻轻点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