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如此生分,如往日一般,叫我衡器即可。
周楚一边喝茶,一边说道。
孙娇娇听到这话,和韩鸢儿对视了一眼,都看到了彼此眼中欢喜的神色,这话让她们瞬间仿佛回到了周楚为官之前。
她们很清楚,眼前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,如今才不过十七岁罢了,但他做的那些事,一桩桩一件件,只是听了就让人胆颤。
即便如今周楚明面上失了势,孙娇娇和韩鸢儿面对周楚的时候也都很有压力。
直到此刻,两女才放松下来。
衡器,这些天我爹在府上总是提起你,他觉得对不住你。
韩鸢儿面色愧疚道。
帮我转告韩大人,不必愧疚,前些时日韩大人能在朝堂之上为我说话,我已经很是感激了,我现在满身是非,韩大人避嫌是对的,留待有用之身,为陛下,为大明百姓多做些事。
周楚无所谓道。
实际上周楚清楚韩玠所想,他知道韩玠应该是能看出一些问题的,不过能看出来不代表就要拆穿,难得糊涂才是最高的智慧,韩玠让韩鸢儿跟周楚递这个话,无非就是传达这个意思。
不愧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。
只不过韩鸢儿却被蒙在鼓中,听到这话,脸上的愧疚之色更甚,她觉得自已的父亲之所以能升官,全赖周衡器的帮助,如今周衡器失了势,父亲却要避嫌,这让她有些抬不起头来。
我爹也是让我带话,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。
孙娇娇说起这事,也是满脸不好意思。
你们两个能来,就代表了韩大人和孙大人的态度了,何必愧疚,朋友之间何须如此
周楚洒脱道。
大人。
陆万山兴冲冲的走了进来,正要汇报,却看到了孙娇娇几人,顿时闭嘴了。
没事,说吧,没有外人。
周楚坐了起来,神色之中哪还有半分醉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