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嘴角一点点扩大。
周老四毛骨悚然。
张秋月继续补充:关于你对黄玉芝的伤害,以及彩礼的补偿,我们全家人一起承担,但等你们结婚之后就给我搬出去,也跟我断绝关系,我没有一纸信书把你告到革委会去乱搞男女关系,是我对于我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最大的仁慈!
妈!
别喊我妈,你去强吻一个女生,本质上就是不尊重女性,严重一点,就是老娘生了一个不尊重老娘性别的畜牲。
张秋月冷冷盯着他。
周老四只觉得毛骨悚然,相比上次他妈把他拉到河边那种恨铁不成钢,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嫌弃,那种惶恐和害怕,属于母亲的压迫感,他眼泪一下就落下来了,从没有过的伤心,妈,我没有那么做,我没有强迫一个女孩子……
呵。
张秋月冷笑。
妈,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强吻过黄玉芝,我们就是偷偷在一起了一段时间,害怕黄玉芝她爸爸不答应我们之间的关系,会把我们两个拆散,所以才说出一些不是很得体的话,但我真的没有那么做,你别跟我断绝关系。
周老四声音变得哽咽。
从小到大他都是被自己老娘最宠的一个孩子,就算是这些日子没有那么宠了,但是他依然是全家最多零花钱的人,从自己老娘手里抠搜抠搜就能弄出来一点钱,所以他知道自己老娘一直都很宠着他,现在说出断绝关系的事情,周老四的心理防线真的是彻底崩塌了。
也就顾不得那么多,把真相说了出来。
张秋月蹙眉。
内心里她是无比希望,这个就是真实情况。
在没有测谎仪没有语音和视频的验证下,张秋月没有办法,只单单凭借他的一两句话,就相信他的所作所为。
张秋月,你该去跟黄建民商量彩礼吧,不然待会人家黄玉芝肚子大了,你们家可是犯流氓罪。
黄翠芬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张秋月眼眸微眯。
周老四看黄翠芬来了,脆弱表情瞬间收起,就算死,他也得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,于是懒散地拖长了尾音,听起来贱嗖嗖的说:我们是处对象,最起码光明正大,有人偷偷养小倌,也不知道算什么。
小馆个头,你懂什么叫小倌
男妓。
周老四此言一出,躲在黄翠芬身后的男孩阴恻恻地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