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语塞,泛红的眼尾瞪着他,竟无法反驳。
还继续吗
他见我收回手,放下胳膊,手上的药碗横在两人中间。
我是很乐意,就怕你又嫌我恶心。
那张俊脸上,似笑非笑,我刚拍了他几下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。
娇嗔了他一眼,伸手:给我,我自己喝。
他把药递到我手上时,脸上那抹惋惜的表情实在碍眼。
我一时没忍住,一手端着药,一手往他脸颊掐去,扯了扯。
他年轻,哪怕脸上棱角分明,没有一丝多余的肉,但皮肤仍是满满的胶原蛋白,紧致得让我作为一个女人都嫉妒了。
在他明显怔了下的注视下,我灿烂一笑,而后屏住呼吸,将碗里褐色的液体一口气灌进嘴里。
喝完实在受不了那味儿,张嘴直吐气。
真乖,奖励你。
男人含笑的宠溺刚传进耳里,他温热的唇便贴了上来。
下一秒,一颗清凉薄荷糖抵住我舌尖。
随着男人缠绵深吻,一点点融化在我口腔里。
那清凉甜腻的香味也一点点渗进了我心尖,再也感受不到一丝苦涩。
有了第一天的喝药经验,之后几天一到喝药时间,在男人跃跃欲试的眼神下,我一口气喝光,又立马将他特意买的薄荷糖塞进嘴里。
一连六天喝完药,似乎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了。
月经结束,身体也爽利多了。
至于到底有没有效果,也只能等下个月来月经才能知道了。
而这几天自己也没闲着,新店铺前两天已经确认好装修方案,昨天开始动工。
还招到两个花艺师,正跟着时远和芝芝在熟悉店里业务。
自己时间空出来,便专门盯着店里的装修,负责自媒体账号的运营和洽谈团队业务。
这晚八点多,洗完澡,简单做了下皮肤保养后,见霍炎宸还在书房,我便又回了房间。
半趴在床上看了会书,想到有一周没给父母电话,看时间还早,一个电话拨到沈父手机上。
电话接通,一声爸刚叫完,沈母陆春梅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:
小月,你爸跟你大舅在客厅下棋呢,妈跟你说会儿话。
嗯,爸最近身体怎么样现在天气开始变凉了,他腿没事吧
十一月的天,小镇空气开始湿冷,我爸截肢的腿,夏天受不住热,冷天受不了寒。
没听他叫疼,再冷点就不好说了,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,没事儿,你别担心,我会照顾好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