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他眼底的火苗淡了下去:
算了,今晚不想再冲冷水澡了。
傻子。
我勾起唇角,抬头贴近他薄唇,吐气如兰:
今晚不会了,昨天问过医生了,孩子已经过三个月了,你轻点就没事……唔……
后面的话音被男人如恶狼般吞进肚子里。
长夜漫漫,男人好不容易开了荤,却只能轻缓行事,虽然不够畅快,但起码也吃上肉了。
更何况轻点有轻点的妙处,慢慢碾磨,两人都体验到另一番不同滋味儿。
翌日一早起床,男人恢复了久违的神清气爽,更是贴心地把我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拿了过来,一件件给我穿上。
一件翠绿色新中式旗袍,腰间稍稍宽松些许,却仍将我姣好身型勾勒得极好。
三个多月身孕,我四肢依然纤细,除了胸臀丰腴了些,小腹凸起了些,没太大变化。
从身后看压根没有一丝孕味。
戴上霍母送的一套色泽极好的珍珠首饰,长卷发盘在脑后,整个人显得温婉淡雅,雍容大气。
男人眼中的惊艳不要太明显,临出门时还搂着我吮了半晌的唇,分开时唇瓣妖艳夺目,连口红都省下了。
不愧是我老婆,就是美。
男人轻笑,又在我脸上啄了下,我含笑瞥了他一眼:
这嘴还真是蜂蜜喝多了呀。
不是蜂蜜。
男人唇边的笑意忽而透着丝古怪,贴到我耳边,暧昧私语:
是昨晚上我喝的水太甜了。
他水字咬得重,还故意拖长语调,配上他脸上坏坏的痞笑,我脸瞬间爆红,娇羞地瞪了他一眼,推开他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