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外,靳宴停了脚步。
他听到她说:“我困了,有点累,不想折腾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可以先睡觉吗?有事的话,明天再说。”
靳宴沉默。
片刻后,他才回她。
“累了就休息吧。”
时宁松了口气。
她收回视线,勉强从床上下地,抵抗着晕眩感,去收拾衣服。
靳宴在客厅里,她在卧室里,隔着一道墙,谁也没再开口。
直到二十分钟后,时宁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,她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动静,像是塑料袋被拆开的声音。
她没询问靳宴,默默地上了床。
靳宴走近时,她背对他。
他在她身后坐下,用棉签沾取了药膏,伸手绕到了她这一侧。
时宁察觉到他的意图,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不疼,不用上药了。”
“你睡你的。”
“你这样,我睡不着。”
靳宴默然。
片刻后,他收回了手。
时宁背对着他,说:“很晚了,休息吧。”
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