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说,容枝枝自然也不敢再多问了,便是屈膝道:“那臣女便先回去了,若后头臣女又察觉昭国的蛛丝马迹,会遣人与您说。”
沈砚书:“嗯。”
容枝枝离开后。
沈砚书清冷的眸光沉了下来,淡声吩咐道:“让杨大伴翻遍陛下的寝殿,若还有任何杂书,尽数销毁。”
乘风:“。。。。。。是。”
可怜的陛下!若不是陛下说要放宝石,想来容家姑娘也不会说出礼物太贵重,想找到主人退回。
看来相爷其实更了解容枝枝,单单是花环,她未必会这么说。
然而却被看了杂书的陛下,弄得相爷自个儿不自信了,真的放了宝石进去,现在可好了?陛下自己也倒霉了。
沈砚书:“陛下最近得的新蛐蛐,也没收了。”
乘风心疼陛下一炷香:“属下领命!”
斗蛐蛐是陛下唯一的爱好,相爷管束极是严格,每十日只准陛下玩半个时辰,算作放松心情。
按理明日就是陛下心情放松的时候,现下好了,新蛐蛐没了,还放松什么?看着旧蛐蛐,陛下大抵也高兴不起来。
。。。。。。
容枝枝根本不知道,自己一番话说完,她自己什么事都没有,却是害得这个国家的皇帝都倒了大霉。
马车上,朝夕还在奇怪:“奴婢还以为,花环是相爷送来的。”
容枝枝也是纳闷得很,但沈砚书矢口否认,总不能强行以为是对方。
朝夕嘀咕:“这事儿就真有点儿奇怪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偏生的,由于沈砚书地位尊贵,手中权力太大,是以为了防止有心人的算计,沈砚书的喜好,都是对外保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