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只是笑话,而那些无意义
的胡言乱语更是让他感到耳朵发痒。
没有任何声音或内容能对白司言造成一丝影响。
但有一个词一直让他耿耿于怀。
“那个孩子呢。”
白司言按住了疼痛的太阳穴。
那个比他小六岁的女孩。
那个对校服充满好奇,目不转睛的小邻居。
那个年幼的女孩的眼神浮现在他的脑海中。
“她应该还在家里。是的,不,不是。请进去吧。”
然而,摸着下巴的男人仍然怀疑,又拨了一次电话。
“我是白司言。您好,最近过得怎么样?熙珠现在在您那儿吗?”
也许是岳母在说话?我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,您别担心。毕竟女人总
是觉得娘家更舒适。金妍熙的声音充满了自信。
“她过得好就行。”
当然好啦,有妈妈在身边呢。岳母娇笑着说道。
男人在结束了三次通话后,终于把松垮的领带紧了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