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怒的声音让沈梦佳手一抖,书直接掉在地上,和地接触发出“眶”的一声。她没有管掉落的书,知道是自已的错,听话的站起来。仇春材虽然气愤,但也知道她的成绩,也不为难她。“来,我也不为难为你,电流强度定义公式,你给我背出来”沈梦佳站着只能不说话,这个她还真的不知道。看她这副样子,仇春材道:“这么简单,你都不知道?今天答对坐下,没答对给我抄1000遍!”平常仇春材都不会生气,这一凶起来,班上一些搞小动作的人都被吓得坐直。有一些则心里暗暗想着看沈梦佳笑话。蒋星星第一时间放下手机,有点着急翻着物理书,第一次如此想要学习知识。沙毳看到蒋星星的人物一直不动,骂骂咧咧:“我的亲哥,你在干嘛?人都要杀到高地了,我晋级赛啊!”蒋星星回骂道:“tmd,还有心情打游戏,大小姐被叫起来了,你能不能帮点忙”骂了之后,一直翻也无果,他病急乱投医转回头,问身后两位:“别打那个破游戏了,阿肆不在,你俩谁知道电流强度那什么破公式”“哎哎哎,别打我”百忙之中,沙毳抽空回他“真的不知道啊,你看我都不像看一眼书的人”温嫌看他干着急,有点不懂,明明有手机不知道找度娘吗?染头发把脑子一起染了?温嫌动了动僵直的手,随便往前几页翻了翻,就看到谢肆随意勾起来的公式。找到了!望见沈梦佳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,仇春材的耐心即将到顶点。“I等于Q除于t”温嫌小声提醒。沈梦佳一激灵,眼前一亮,“老师!I等于Q除于t”仇春材瞄了一眼温嫌:“一天就知道耍小聪明,坐下吧”沈梦佳听话坐下,逞坐下的时侯,往温嫌那转头小声道谢:“谢谢哦”。看她坐下,蒋星星放下心,沙毳也输了晋级赛,心情不好的吐槽:“我再也不上课玩手机了,输了,我再打一次,很累啊”蒋星星转过去头,一头黄发金灿灿:“活该”这件小插曲过去后,谢肆在下了物理课回来,几节课过去的很快,下课铃一响,班上的人陆陆续续去吃饭。谢肆一群人是走读生,商量出去吃,温嫌也是走读生,但是她是在学校吃。她不喜欢和别人挤,打算等吃饭高峰期过了之后再去。温嫌没有书,拿着数学本默默背着以前看过的单词,只是重新握上笔有些许生疏。有人不想她学,那她偏要学。沈梦佳坐在她的桌子上,转过身和谢肆他们群聊着天。“想好吃什么了嘛?”“随便”“那就去吃随便吧”蒋星星抬头:“啊?还真有随便这道菜?”沈梦佳跳下桌:“不是,店名叫随便,新开的一家烧烤店,正好我想吃烧烤”她挎上单肩包,低头摸了摸肚子:“我都饿瘪了”抬头时注意到默默记单词的温嫌,注意到她是一人,看着她笑得灿烂,邀请道:“你是叫温嫌是吧,我是沈梦佳,你要不要和我们去吃饭啊?”“那家烧烤店听说味道很好”温嫌不习惯和外人一起出去吃饭,委婉道:“不用,我在食堂吃”。沈梦佳被拒绝也不恼,突兀的拉住温嫌的手,左右摇来摇去:“去嘛去嘛,我很想报答今天你的救命恩情,你就让我请你一顿吧”温嫌:“抱歉…我……”沈梦佳作出一副委屈脸,拉着温嫌的手更紧:“我想报答你嘛”俗话说烈女怕缠郎,温嫌不妨多让,她还没遇到过像沈梦佳的人。看温嫌表情犹豫,沈梦佳知道这件事差不多成了,揪住温嫌衣袖就往门外走。“你别不好意思,你和我走,我很有钱的,我请你啊”最后沈梦佳拉着拖拖拉拉的温嫌往门口去。直到她们的背影消失,蒋星星才反应过来,她们好像把他给忘了。谢肆停下手中转着的笔,问:“她们几节课就熟到一起吃饭了?”蒋星星转头和他对视,大眼对小眼,眼中都有通样的疑惑:“不知道,大小姐平常也不外向啊!可能是今天温嫌帮了她吧”沙毳站起来往前面去,边走边对他们说:“别想了,你们找得到随便吗?快去找人,马上饭店都找不到了”谢肆懒散站起来跟上沙毳:“也对,走了”蒋星星看他们走远,连忙蹦起来跟上:“哎哎哎,等等我啊!”*随便是一个小店,门口随意的摆着几张桌子,现在正值饭点,吃的人挺多。温嫌被沈梦佳拉着坐在一个空位,谢肆他们紧随其后。蒋星星和谢肆到时,沙毳和陶喆不知去了哪了,身边全是一群不认识的男生。沈梦佳直接问:“毛毛呢?”蒋星星挨着她坐下,回她:“毛毛被一通电话叫走了”沈梦佳听后就没有再多问。几个男生纷纷入座后,颇有风度的让女生先点菜,温嫌本来就不擅长与人交流,到了不熟悉的地方更加的紧张。沈梦佳也看出了她的无措,主动拿起菜单点菜。点完之后就随手扔给了蒋星星,和温嫌聊起了天。温嫌一个平常很少说话的,都被带动说了几句。一中和北城四中离得不远,这条街的饭店基本上都是一中和四中的学生来光临。两个一中的女生手挽着手,说说笑笑的进来。“听说你在追隔壁那个叫谢肆的?”“嗯,他长得真的很帅”说着,少女脸上还渐渐爬上红晕,一副小女孩姿态。“有多帅,你可是我们校的校花哎!!”陶思思没有接话,目光突的锁定在了某一处,女生跟着她的目光好奇望过去。眼神指向处正是谢肆他们一群人。陶思思其实不是很了解谢肆,只是上次那一眼让她魂牵梦绕,名字还是当时听他旁边的男生才知道。她在爱情上还没受过挫,看到谢肆时,就决定主动上前去要微信。在她们说话时,谢肆一桌人自然都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。旁边那两个不认识的两个男生吹起口哨,啧啧道:“咱们肆哥真是艳福不浅,那个是隔壁校花吧?长得真不赖啊!”谢肆听着这话,眉间渐渐带上不耐烦,下意识拿出烟盒,看到墙上的禁止吸烟,又放了回去。还是一个挺守规矩的叛逆少年,注意到他动作的温嫌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