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翛然,你这个样子,我还是不要说了。"云初雪小心翼翼的说。 才说了一句话,她就炸了,这要是全听完了,那还了得。 说着站起身来,"对了,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事,我就先走了啊!" "你别走!"一把拉住了她,许翛然哪里会这么轻易的让她离开,"你这说了一半不说清楚,不是存心要急死我吗你说说看,你都从哪里听说的,我四哥他,跟谁订婚了" 最后一句话,问的很犹豫,其实打从心眼里,许翛然是不相信的。 她跟在司耀的身边那么久了,别说女人,他身边连只雌性动物都不一定能看得到,连女朋友都没有的人,怎么会突然订婚了又是跟谁订的婚 如果这话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,她一定大笑三声就过去了,当是个蠢出天际的笑话,但这话是从云初雪的嘴里说出来的,那就又不一样了。 云初雪是谁她是海城云家的人,是跟司家一样同为四大世家的,她是云家的千金小姐,总有自己接触不到的层面,而且她也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的。 云初雪是她的好闺蜜,她再清楚不过自己是有多喜欢司耀了,所以她怎么可能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呢 "翛然,其实这个事儿,也不一定,我也是听来的,你别太往心里去了。"被她拉着坐了下来,云初雪仰头看她,抿了抿唇,很是为难的样子,"算了,你就当这事儿是假的,我胡说的,别想了!" "初雪!"硬按下她,许翛然跺着脚,"你可真行!你这真的是要急死我啊!你甭管真的假的,真的假的我会去分辨的,你就说,你听来的是什么样的,别的我不怪你!"新笔趣阁 许翛然本来就是个急性子,她在娱乐圈里的暴脾气也是出了名的,如果不是足够红,如果不是有家底给她做靠山,早就让人喷出翔了。 即便是这样,也时不时会爆出一些黑料来,只不过都让她哥许长阳给压了下去。 就像现在,因为听到这个半真不假的消息,她在化妆间就直接急了,连来催去拍戏的助理都给轰走了。 "其实,我也就是听了一耳朵!"叹了口气,云初雪很无奈的说,"你知道前些日子江城那个褚家的老爷子过寿吗" 下意识的点了点头,但是仔细一想,她又很快摇头,她不知道。 许家这两年生意做的不错,加上这一辈的比较努力,上升势头很快,再攀着司家这个故交,可谓是蒸蒸日上的,但不管怎样,到底不是世家,充其量也就算个新贵,所以跟那些世家还是不太能打得上交道和关系的。 "就是江城那个褚家,传闻中挺神秘的那个……"耐着性子给她解释,可是许翛然却没有什么耐心去听,"你不用解释那个,我不关心褚家,我就关心我四哥!你别扯远了,就说正题!" "……" 云初雪扯了扯嘴角,"我就是在跟你说正题啊,你别那么着急好不好且不说这件事不一定真不真的,就算是真的,也只是订婚,又不是结婚,你急什么啊!" "我怎么能不急!我在他身边守了这么久,连个苍蝇都不放过,我就恨不得每天拿个放大镜看他身边围绕的所有雌性动物,你突然给我冒出来一句订婚,谁啊都谁啊我能不急吗!" 她急吼吼的说,一点儿都没法平静下来。 之前之所以还耐得住性子,是因为虽然司耀拒绝了她那么多次,但至少他身边一直没有其他的女人,她觉得,他就是对自己爱而不自知,明明是喜欢她的,自己没有察觉。 她可以耐心的等,等他发现,其实他也是喜欢她的,但如果现在多了一个"第三者",那她就有强烈的危机感了。 "那倒也是,所以我听到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,我想着,也没听你说订婚了啊!"点了点头,云初雪也赞同她这个说法。 "你说,你继续说!"许翛然催促着,心焦如焚。 "反正就是褚老爷子过寿,然后我大伯带着他儿子去了,回来以后提了那么一嘴,我碰巧听见了。"架不住她那火急火燎的样子,云初雪干脆就简单把事情给说了。 许翛然等了一会儿,见她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,眨了眨眼,"完了" "完了啊!"摊开双手,云初雪也很自然。 "不是,你这都什么,就完了!你还是没说,他到底跟谁订婚了,你大伯怎么说的"许翛然急了半天,听了个寂寞。 啥也不是!前因后果,最重要的人物信息,什么都不知道,亏她急成这个样子。 "我大伯没怎么说啊,就说司总既然已经订婚了,恐怕婚期也不远了,需要提前备礼,也就没说其他的了!" 云初雪其实也是偷听的。 云伯骞是在书房里跟自己妻子说这些话的,毕竟关于人情往来,准备礼物这种事,都是交给女人去办的,他提了那么一嘴,然后就让书房外的云初雪给听到了,留了个心。 她当然知道许翛然是有多喜欢司耀了,这些年也是爱的死去活来的,当她听说司耀订婚了,就马上来问她,好事将近为什么都不告诉她结果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 而许翛然一听说这个消息,就炸了。 "他没说女的是谁"许翛然不死心的问。 云初雪摇头,"要是说了,我就不会以为是你,还跑来问你了啊!" 许翛然一想也是,就更加着急了。 旁的不说,既然这话是从云伯骞的口中,以这样的方式说出来,那就八九不离十了。 可她到现在,连那个女人是谁都不知道,换句话说,要打仗了,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,怎么能不着急! "你也别急,你要是想知道,直接去问司耀不就行了"想要安慰她,云初雪站起身,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。 许翛然却是果断的否了,"不行!" 这事儿如果是假的,那还好说,她大不了当讲了个无聊的笑话,可如果是真的,司耀的性子,怎么可能会告诉她,她不是自取其辱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