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这么一说,我不禁记脸通红,连忙转移话题道:“刚刚,是你救了我?”“除了我还能有谁?”施针少年没好气的说道:“用不着你谢我,既然醒了就赶紧走,临走时顺便把你用过的睡衣、床单床罩一起扔掉,回头我会让管家里里外外打扫干净!”眼前这少年说话歹毒,丝毫不给人说话的机会,摆明了一副高高在上、瞧人不起的样子。正当僵持之时门开了,进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之前救我的斗篷男。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黑,他身高一米九左右,又高又瘦,笑容中带着一丝邪魅。那斗篷男道:“姑娘别怕,我兄弟就是这样,刀子嘴豆腐心,你昏迷了三天三夜,他就在你床边守护了三天三夜没合眼,可是和单位请了假来照顾你的!对了,忘了自我介绍了,我叫李秋,木子李,秋天的秋,人称外号黑斗篷,今年十八岁,靠倒斗为生,我兄弟叫陈浩,他是我发小,外面人都喊他陈老师。”“你没必要向她介绍我。”陈浩阴沉着脸说道。李秋没理会陈浩,他自顾自得说道:“咱浩哥祖辈是学医的,后他全家遭人陷害被一侦探所救,不久之后那侦探也遭人陷害,临终前将所有的遗产都给了咱浩哥,包括侦探事务所也由浩哥接管。”“那他。。。算是侦探咯?”我疑惑的问道。李秋摇了摇头道:“浩哥马上要结婚了,嫂子嫌弃侦探这个行业太危险了,于是给他在医院里安排了职位,除非警局有特别的案子,否则咱们浩哥一般都不出面。”介绍起陈浩时,李秋眉飞色舞,脸上充记了得意。李秋给我倒了杯热水,他又道:“能遇见我,又遇见浩哥是你命大,要知道浩哥可是整座城里针法最厉害的医生,普通百姓有钱都约不上号,结果却被你误打误撞撞到了。”说到这里,陈浩有些不耐烦了,他收拾好针盒皱着眉对我道:“少啰嗦,我家不是你疗伤的地方,你既然醒了就自已回家吧,你准备怎么走,有家人电话吗,我帮你联系。”说到这里,我心里忍不住涌起一阵悲伤,因为我失忆了,连自已是谁都不知道,更别说记得家人的联系方式了。一瞬间,各种无助感涌上心头,眼角流下来泪水。“我失忆了,连自已名字都记得不了。”思考许久后,我叹了口气哽咽道:“谢谢你们救了我,不过我。。。好像没地方可以去,能否收留几天。”那一刻,我声若蚊蝇,明知道陈浩不会答应,但是眼下却也想不出别的办法。“不行。”陈浩果断回绝道:“姑娘,这里既不是福利院,也不是住院部,你若耍无赖,不肯走,我就只能报警处理了!”我泪如雨下,而我哭得越厉害陈浩越是不耐烦,最后他直接摔门而出,不再理我。陈浩走后,我手足无措,李秋也没了之前的幽默,他脸色一沉便不再说话了,顿时屋内鸦雀无声。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,我咬咬牙光着脚下了床,眼见屋外飘大雪飘飘,而我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