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正因为如此,越是接近家,熙珠越是紧紧抓住他的衣襟。‘不过还是得下去吧……’熙珠咽下叹息,扭动身体准备下车。就在她准备下车的瞬间,缓步走着的少年再次把她抱了起来。“……!”然后径直走过了洪会长家的大门。熙珠惊讶地转过头,来回看着大门和哥哥。“生日快乐。……!”不知不觉,夕阳已经西沉。她像被钉在地上一样盯着他看,但少年固执地只看前方。白司言抬头看着落日的天空,冷冷地说。“像你那破裂的脸颊一样。……红红的。”由于夕阳照在一侧的脸上,他显得有些憔悴。熙珠冲动地对着他吹了口气。他皱起眉头,转头看向那股痒痒的气息吹来的方向。这次她对着天空吹了口气。“啊啊。”于是白司言勾起了一边的嘴角。那张一直冷峻的脸终于显得像个十八岁的少年。“吹蜡烛了吗?”看着他眼角的笑容,她觉得很美好。夕阳染红的天空,坚实的拥抱,还有微笑的少年。这一水彩画般的瞬间在熙珠的视网膜上久久停留。那天晚上,熙珠被一种莫名的热度折磨着。一种针对某人的空虚的思念、憧憬和欲望在她的胸口回荡。就这样,她的第一次月经开始了。“呃……!”睁开眼睛,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。还没来得及感慨,她就先呻吟了一声。头疼得厉害,四肢被绷带缠得紧紧的,真是惨不忍睹。‘我该怎么办……’还得去做简报呢……!其实她首先想到的是这个问题。她呻吟着坐起来,正好病房的门开了,白司言走了进来。“…………”眼神交汇的瞬间,最后的记忆涌上心头。熙珠在极端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‘肆零六’的自我,她为自己感到骄傲。她想大笑,但努力保持镇定。“感觉怎么样?”熙珠点了点头,表示自己还好。“是吗?”男人用微妙的语调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