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去。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几岁的时候?”她张了张嘴,却像刚才一样说不出话来,只是冷汗直冒。男人轻轻擦了擦熙珠温热的额头。“看来很不舒服啊。……!不舒服的话,说不出话来吗?”他用拇指轻轻按压着熙珠的手腕附近。虽然看似用了最小的力气,但圆润的肌肤却隐隐作痛。“你知道是谁在山里找到你的吗?”白司言目不转睛地盯着熙珠。“肆零六。……!每晚都让我失眠的那个威胁者。”他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毛。“如果不是那通电话,我找不到你。肆零六那个跟踪狂告诉了我连山地救援队都不知道的悬崖洞穴。”熙珠低下了头,此刻她不愿意看白司言。“所以我很苦恼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白司言直勾勾地盯着她苍白的脸。“是应该抓住威胁者交给警察,还是——……!”正在静静听着的熙珠猛然一颤。“还是满足肆零六的要求。”他的眼睛一眨不眨,但那漆黑的瞳孔却令人感到极度不适。“我该怎么对付那个家伙呢。”男人紧紧握住熙珠的手腕,没有放手。确认已经全部结束。走出屋外的白司言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。“停下……求求你……!”听到那鲜明的声音瞬间,男人从耳朵到下颚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那声音和他整夜听过无数遍的录音文件完全一致。——是哥哥吗?你在等我吗?——求求你,拜托,求你了,呜——!放下,就放下吧,求你了。406和洪熙珠。威胁和哀求,以及拒绝陌生肉体的声音,都是同一个人的。是的,都是同一个声音。于是,一种模糊的情感从头顶涌了上来。即使他自己也难以抑制的兴奋感粗暴地流淌在血管中。全身像是被热浪包围了一样炽热。洪熙珠确实会说话。不,更准确地说——“洪熙珠在威胁我。”那个连加法都不会的孩子,